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绘图：朱良玉

俗话说：“车走车路，马行马道。”这句话常被用来指事物发展应各循其理。但事物的发展带有复杂性，有通常就有例外，有普遍性也有特殊性。

前不久，一艘潜艇被送入科技博物馆的“旅途”经历引发“围观”。原因是，这艘来自德国海军的退役U17号潜艇，在抵达目的地前，借助一长串车轴序列，进行了一段长达4千米的“陆地行走”。

在世界各国的潜艇中，U17号潜艇并不是第一艘曾“陆地行走”的潜艇。需长期潜行于水中而在陆上建造的特点，使不少潜艇都有类似经历。

2018年，巴西一艘尚未完工的潜艇——瑞亚楚洛号，为从建造地“赶往”新建成的总装厂，还曾钻过一条长约700米的隧道，也是借助车轴序列。

不过，以上潜艇的“陆上行走”都是借“腿”走路。在潜艇发展史上，还出现过其他一些潜艇，比如二战时期纳粹德国使用的Seeteufel微型潜艇，“赶路”时使用的是自己的“腿脚”。

和其他微型潜艇一样，Seeteufel潜艇主要用于在沿岸海域袭击对手的过往船只。它的身形较小，艇长约10米，直径约2米，续航能力较弱。无法脱离母港及依靠母舰部署的特点，使它的活动范围有限且隐蔽性较差。

为使它发挥更大作用，尤其是增强其攻击的突然性，德国设计人员给该型潜艇装上了履带。这样，除了能够在水中航行外，它还能像两栖坦克一样驶上滩头、返回陆地，再通过铁路运输等手段到达新的任务区，完成再部署。

起初，该潜艇艇身类似鱼雷，后来为提高适航性和“陆地行走”能力，又加装了平直甲板、驱逐舰式船艏，并计划增加履带宽度。

不过，由于战事发展不顺利，Seeteufel潜艇的生产计划被搁置，唯一的原型艇也在二战结束前被炸毁。（刘诗扬 王文岳）